陛下说过,不用对我如此称呼。”
“那朕往后称呼你许道长。”或者阿昭。
喻清渊微不可查的凝了凝眉,他对身侧人的感情如位河的水流一般仿佛已经脱离了自己的可控范围。
莫非这便是世人所言的……一见钟情?
宴尘走动间袖角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手指,那一刻,仿佛有一阵电流从指间往上窜起。
喻清渊:……
莫非是他宫中常年空虚无人所致?
不多时,二人行至关楼上住处,宴尘伸手推开一扇门,正是之前为喻清渊治伤的那一间,而他的房间在隔壁。
他转身,自带一身落落气度,清绝如雪,又寒凛千里。
“晚间我还是与陛下在一处,以防有妖邪来闯。”比如之前那只入了房中的双尾黄鼠。
喻清渊:……他竟果真要与自己同住。
“你不怕……”我对你不轨?
宴尘:“嗯?”
喻清渊:“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两人进去,宴尘回手关了门。
他再转回身,见喻清渊在床前站着。
“陛下不上床,是想要洗漱?”
喻清渊之前与众将士商讨之后简单洗漱过,此刻这般是因为这房中只有一张床,而宴尘对他的意义又不一样。
喻清渊一时不曾回答,宴尘只当他如此。
他当即一个手势用出,便见有一道灵光洒在喻清渊身上。
“清净术,效果与沐浴无异,衣服也干净了,陛下不用再麻烦,可以睡了。”他说完,给自己身上也用了一道。
喻清渊道:“许道长还是睡在床上吧。”他言下之意,是要让宴尘睡床,自己在屋中小榻上睡。
宴尘却以为喻清渊要将床铺分他一半,他本来是要打坐至天明,且不喜与人同睡,但总归是一国之君开了口,卧榻之侧让他一边,他不好拂他面子。
他如常道:“陛下想要睡在里侧还是外侧?”
喻清渊:……他误解了朕的意思。
他低声道:“外侧。”
宴尘:“既如此,我先上床了。”他脱了鞋,就要上去。
喻清渊道:“许道长就寝,不脱衣衫?”
他不过随口一问,本无他意,言语出口后反应过来,却不由得一顿。
宴尘抬手触在自己的腰带上,几下便将外衫脱了,搭在一处。
都是男子,宴尘不觉如何,他坦坦荡荡。
可喻清渊很觉如何。
他眼见宴尘宽衣解带,虽里衣规整,却觉着他露出的那一小段脖颈实在……实在惑人。
还有他离得很近,身上那种松雪清凛之气直入他鼻息,本来是一种仙灵霜寒雪意,此刻闻得竟是有些让他意乱情迷。
而低眸间又见他手腕光滑,发尾垂落,腰身盈韧可一握……
喻清渊呼吸微滞,一时竟是不敢再细看。
宴尘在床上里侧躺好,没盖被子,仙修到他这般,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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