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某疗养院。
岑寂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寂寥的风景,脸色病白,身上的衣服宽松,脚上戴着电子镣铐。
桌前拆开的信封里,是一沓许榕的照片。
贝雅寄给他的。
这是他和贝雅的约定,说是交易更贴切。
他不能离开贝雅规定的范围之内,与之相应的,他每个月都能收到几张许榕的近照。
照片的女孩每次都会露出很甜软的笑,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看向镜头。
那一眼几乎可以穿过镜头,跨越万里,到达他身边。
就好像,她许榕就在他眼前,看着他。他们之间相隔的不过是几步之遥的距离。
信封里,还附着贝雅的一封信,内容简短——
榕榕过得很好,在咖啡店兼职了一段时间,学会了做咖啡,我去尝过几次,手艺很棒。大概是许琅身体有了起色,榕榕最近开心了不少。
这些照片,榕榕是不知道要寄给你的,我也没告诉她。她兴许已经把你忘了,每天都在努力的生活。你也往前看吧,好好休养身体。
岑寂收。
岑寂将贝雅的信折叠好,压在抽屉里最
又拿出相册,将许榕每一张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相册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岑寂养成了坐在窗边看许榕照片的习惯,一看就是一整天,偶尔发会儿呆,或者抬头看窗外的风景。空心
可是这几天,心里越发难受得厉害。
像是有猫爪子在挠,叫他几欲干呕,疯了般撕扯头发,企图用一种疼盖过另一种难受。
他想许榕了。
很想,很想。
蚀骨的思念快把他给逼疯了,仅仅是靠这几张照片根本缓解不了任何思念。
叫他往前看?
雅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心大,又或者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他怎么可能往前看。
他怎么做得到啊。
他被圈在疗养院里,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呆狐狸还当真是白眼狼。
没了他,越过越好。
是啊,没了他越过越好。
他就该待在这里腐烂发臭,而不是去打扰那只呆狐狸。
可他真的好想她啊。
岑寂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自残过很多次,手臂上都是大小不一的刀伤。
终于,在又一次收到贝雅寄来的照片时,什么东西像是崩塌了。
他叫照看他的护工给他弄来点D品。
什么都好。
能让他心里好受点就行。
护工拿了钱,办事也利索。
当即给岑寂买来一点da麻,还贴心地告诉他怎么服用。
岑寂由衷地说了声谢谢。
他拆开信封,取出许榕的照片。
她似乎是去支教了,照片里露出的教室环境并不好,只有桌椅讲台和黑板。
许榕站在讲台前,挽发,朝远处的镜头露出温婉的笑。
岑寂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笑,给苍白的脸上增添了一点活气。
许榕成老师了。
按照她一开始想的那样,站在了讲台上。
岑寂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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