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岑寂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后,这位爷终于舍得出院了。
倒不是身体恢复得和之前一样抗造,只是再在医院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许榕已经对这一招免疫了。
出院这天,许榕刚好有一场考试,提前交卷之后,急急忙忙地打车赶去医院。
她担心自己去晚了岑寂走了,结果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后,才发现人大爷不仅没走,还没动身呢。
悠哉得很。
见她来了,才慢吞吞换衣服,叫了阿姨来收拾东西。
岑寂全程都很冷淡。
还是那种硬要许榕在一旁陪着,但又不允许她和自己讲话的冷淡。
有种脑干缺失的高冷。
回岑家的路上,许榕要坐副驾驶,被人一言不发地拉到后座搂着。
她要开口讲话,某人立马把脑袋转过去,装作不知道她要讲话的样子。
在这样的小把戏发生第三次后,许榕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岑寂!”
她气哼哼地喊他名字,手还拽住岑寂衣领。
身娇体弱的伤患岑寂哀怨地转过脸,薄唇一张一合,声音又低又缓,还虚,
“干嘛。”
短短两个字,被他说得恨绵愁长的,反倒成许榕的不是了。
她倒吸一口气,呼出,软了态度:“你干嘛每次都在我要讲话的时候就转过脸去。”
“是嘛。”岑寂不走心地应道,又随口否认:“没有吧。”空心
“……”
许榕心里没由来地泛起一股无力感,岑寂不是发疯就是冷处理问题。
两人沉默了一路。
车子停在岑家院子里,下了车,岑寂要和她牵手,她不肯,快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漠地留下一句:“分手吧,岑寂,我累了。”
娇弱了一路的伤患瞬间就痊愈了,抓住许榕的肩膀将她拽进自己怀里,脸色阴沉,拖长了语调问她,
“宝宝,你刚才说什么。”
“分手。”许榕试着去掰开他的手,指甲陷进他手背里掐出淤痕,这个疯子和没感觉到似的,黢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说分手!”
她不禁拔高音量,指甲划破他的手背,留下一串血痕,“我早就想跟你分手了,之前不过是看你住院的份上,才一直忍着没提。”
岑寂依然不肯松手。
仿佛没有听到许榕说的话,可眼眶已经红了一圈,蒙着一层水雾,又像是在强忍着泪。
许榕偏开视线。
她真是看够岑寂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了,不发疯就装可怜,手段少得可怜,却卑劣得过分。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分手。”
他死死拽着许榕肩膀,冷白的手背上青筋紧绷,遒劲有力。
“许榕,我不能离开你的,我会活不下去的。”
透明的泪从他酸胀的眼里涌出,隔着水雾他却看不到许榕心软的神情。
“宝宝,你理理我,你和我说不分手,好不好。”
岑寂不敢眨眼,不敢松手。
他真的好怕,怕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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