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学长是有什么事想说吗。”
叶承唯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对,因为有些事想约你见面,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许榕口吻微冷,委婉地拒绝:“手机上说吧。”
“……挺重要的一件事。”
“再重要的事,还是要通过嘴巴说,不是吗,见不见面有什么重要的吗。”
“学妹会相信我吗。”
这一刻起,许榕没由来地想到了岑寂。
思绪被拉到了万圣节那天遇到叶承唯的晚上,他受伤的那只手。
“你说就是。”
她没说相信与否。
不是不信,只是太过懦弱,一直在逃避而已。
事实上,她当然相信叶承唯了,甚至可以说,她的理智要她相信岑寂之外的任何人。
但她的感性一直在为岑寂找借口。
她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矛盾的人。
叶承唯迟迟没开口,许榕不禁有些急躁,耐心像是被岑寂偷走了一般,她主动打破这份沉默,
“学长是想说关于你受伤的那只手,对吗,你是想说是岑寂划伤了你的手,对吗。”
“不是……也是。”
模棱两可的答案,许榕心里那股不耐烦的感觉更甚。
感性在躁动,压过理智,叫她总是在岑寂以外的地方,面对外人时,去偏袒岑寂。
“学长,直接说吧,别卖关子了。”空心
叶承唯听出了许榕的不耐,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驯服她比忠于她,更来得有吸引力。
就要拔掉她所有尖牙利齿,叫她对自己摇尾乞怜,撒娇卖乖才好。
“手是我自己划伤的,因为那天我被人下药了。”
“所以呢,这和岑寂又有什么……”
许榕辩驳的声音戛然而止。
好像在某一瞬间,她所能呼吸的氧气被刹那抽光。
她不由自主地停滞了一瞬,眼泪迅速攒聚在眼眶,处于决堤的边缘。
“姑娘,下车了。”司机扯着嗓音提醒道。
“……好,谢谢。”
许榕机械地给司机转了车费过去,手脚冰冷地下车,往岑家的院子走。
理智野蛮生长,将感性狠狠踩在脚下。
一团杂乱的毛线在她脑海里炸开,仔细梳理后,才发现所有的起源都归于最后一个终点,
她百般不情愿地问出心中所想,“给你下药的是岑寂?”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许榕能猜到岑寂此举的意图,但是她不敢相信,心里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可能她误会岑寂了。
万一呢,说不定呢。
叶承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沉默,一鼓作气将所有的遮羞布撕开,
“你别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他知道那天晚上你会经过那条路,也知道那是我回寝室的路,他知道我们会在那个时间点相遇啊,许榕,岑寂他什么都知道,他故意做局,给我下药,就是为了让我去做伤害你的事!”
他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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